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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g Archives: Grzegorz Jarzyna

鼠春戏剧挑战月海外波 波兰四部

Anti-Gone TRIPTYCH” Part II 2020.4.19 山羊之歌在舞台上唱歌加上前面的舞者跳舞,剧的标题是把安提戈涅拆开来成了“I was Anty, so I am gone”。故事理论上讲的就是安提戈涅的故事,但是反正歌词我也听不懂舞蹈我也看不懂,只能默认了。歌和舞不完全是同步的,有的时候歌唱完了舞还没有跳完,然后就是没有任何背景音乐的干跳,也不知道怎么掌握节奏,所以群舞的话不那么齐。总之,可以说我没看懂吧,所以也不多评论了。 Tag: Grzegorz Bral, Teatr Pieśń Kozła, 山羊之歌剧团, Sophocles, (A)pollonia 2020.4.20 这部剧貌似很厉害的样子,有接近四个小时的长度,其内容也是非常的多,把三个故事融合在了一起。第一个故事是埃斯库罗斯(Aeschylus)的Oresteia Trilogy,Agamemnon为了战争胜利杀死自己的女儿,他老婆Clytemnestra因此杀死了自己的丈夫,他儿子Orestes为此杀死了自己的母亲。第二个是欧里庇得斯(Euripides)的《阿尔刻提斯》(Alcestis),Admetus要死了但是可以如果可以找到一个替死鬼的话就可以继续活下去,他的老婆Alcestis变成了那个替死鬼。第三个故事是波兰作家Hanna Krall的,讲的是在二战迫害犹太人的那个时期,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放弃一个小孩。 把这三个故事连接在一起,主题就很明显了,那就是“牺牲”。我们可以分开的来解读三个故事里的“牺牲”或者是“自我牺牲”,再来比较其中的不同。前两个是古希腊的神话故事,好像离我们很遥远,最后那个关于集中营的故事,离我们时间上并不遥远但是人们却似乎已经渐渐遗忘了其中的教训。在集中营的股市里面,有一段类似于演讲式的控诉,意思大概是听话作恶的大多数并没有什么事,女主谴责他们关上了心房,不舍身处理地考虑被害者。我觉得不一定是这样,是他们不觉得自己会成为被害者,或者是他们觉得自己不作恶也会成为被害者,这才是恐怖的地方。 回到关于牺牲的主题,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为什么要牺牲,这和“为什么需要英雄”的逻辑是一样的。三个故事,一个是为了祭天战争胜利,一个是为了和神的交易让自己活下去,一个是小牺牲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只能闷死什么吵闹的小孩、大牺牲是弄死所有犹太人,这些牺牲的目的都不成立啊,这才是问题吧。 舞台的表现方面,很颇具实验性质。在一个很大的舞台上,场景不断地转换,还有在舞台上地摄影师在拍摄一些镜头投影在背景上。因为有种种牺牲的场景,所以会出现很多血的地方,一律是用口红来代替。特别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这个影像记录在拍摄舞台上的表演之外,还会偶尔拍摄观众席上观众的表情动作反应。这些观众简直就像托一样,表情都非常认真严肃,还有一个简直像是已经睡着的样子也可以被解读为在默默深深思索。 Tag: Krzysztof Warlikowski, Euripides, Aeschylus, Oresteia, Hanna Krall, MIĘDZY NAMI DOBRZE JEST We’re All Good 无论我们如何努力 2020.4.21 是一部改编自话剧的影像记录,把话剧舞台上天马行空的场景变换搬到电影的镜头之下。故事讲的是住在一起的三代人和邻居聊天看电视,电视里的明星啊、制作人接下来又出来和她们互动啥的。画出来的房间和器具,无厘头的话题和逻辑。非常日常生活,甚至是贫穷的生活,微小而无意义的追求。时间和空间上的循环与嵌套,被丢弃的杂志,电视节目和三代家族和导演。 最后是对波兰的质疑和否定,波兰如何得以保持自我和外界的流失和被侵蚀,这也是点题的地方。英文的翻译是“We’re All Good”,其实反而是这个中文翻译可能更贴近原意。我对这样的卑微的自我审视看得蛮高的,反而想到很多波兰厉害的地方。比如戏剧的实验性前瞻性,可惜这些立意很好执行并非我的菜。 Tag: Grzegorz Jarzyna, Dorota Masłowska, 2007: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