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堂吉诃德 Man of La Mancha 2017.6.8 上海大剧院 看了三次一生要看三次的音乐剧,我是不是已经可以去死了? 剧情、歌曲、梗都已经很熟悉了,演员也是前两次演出的原班人马,肯定是已经没有那么震撼的感觉了,但是当《The Impossible Dream》的前奏响起来的时候,还是有浑身鸡皮疙瘩起来的泪腺发动的冲动。 要是说还有什么新的收获的话,我其实最近自己也一直在思考,我那么喜欢《我,唐吉诃德》这样的作品,还有像《火花》和托宾笔下的那些人物,他们身上有一种共通的特质,那就是“坚持”。倒也并不是说坚持的内容是多正确、或者多高级、或者多不被众人理解和赞同,坚持这件事情本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吸引我。当然,所坚持的内容的厉害程度往往是和被人理解的程度是成反比的,但是如果看得更远的话,所坚持的内容根本不重要。一开始的时候,人们编织一个梦想和目标来给予自己的一个生存的意义来满足自己;然后这样的事情被看明白之后,人们觉得需要打破梦想,可以有力量打破梦想成为了一个新的梦想来满足自己;然后这样的事情再被看明白后,无谓的求索成为了更高级的梦想,impossible dream成为了更新的梦想;以此类推。人们自以为识破了现有的或者以前的东西,就成为了更高一层的追求的定义者,殊不知自己也只不过是构造被下一批识破的组成部分。这样的逻辑,和我之前想到的“心理理论不成立”是一个道理。如果联系到现实生活的话,让我想到了《东京女子图鉴》。在每一个成长的阶段女主有不同的追求,如果说女主是在不断成长,那好像是这样的追求是一个比一个高级的。但是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成长,或者说即使是成长了的话,一个追求也并不是另一个追求高级。所以,如果内容没有什么高低的话,那唯有对待内容的态度和行为才值得评判。 但是如果对待内容的动作本身也可以被视为内容的话,那是不是大家都可以去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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